47、糙汉子抱着人半夜蹭湿裤子ST缝里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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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糙汉子抱着人半夜蹭湿裤子ST缝里

  蒲夏有点迟疑地抬头瞅他。

  听贺叔说他侄子是自己小弟的儿子,他还以为贺柏年纪大不到哪儿去,但看这幅样子起码也打了自己小十岁的模样,蒲夏深深感觉已经是该叫对方叔的程度了,但如此一来辈分就乱了,最后只好乖乖垂头喊:“贺柏哥。”

  贺柏自然没看出他的那堆小心思,往常村里喊他哥的人也不少,可也不知道这城里来的小少爷怎么回事,声音轻轻柔柔带着点南方人特有的调子,硬生生往他心口上像小猫爪子挠了一下。

  压下胸口古怪感觉,贺柏往屋里走去,蒲夏就抱着毛巾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

  “你是城里来借住俩月的大学生吧,叫啥来着?”

  “蒲夏。”

  蒲夏。

  贺柏暗暗将这简单的两个字碾碎了无声绕在舌尖,啧啧两声,只觉得瞧这城里人名字都这么好听。

  “我叔和婶呢?”

  蒲夏见他进了屋也提着个巨大的布口袋没放下来,犹豫了一下伸手想要不要帮他拿一把,就被贺柏一手按了回来,抬头只见这满脸胡渣的汉子笑了声:“知道这里面是啥吗就瞎伸手碰?”

  蒲夏伸出的手瑟缩了一下,猛地想起贺婶子之前提过贺柏在山上当猎户,脑内飞快闪过各种血糊糊的玩意,再不提要帮忙的事老实收回手,但也不知道干嘛,就瞎跟着贺柏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长的儿子好像清醒了,叔叔和阿姨去村长家了。”

  贺柏闻言抬了抬眉毛,显然也是认识村长家的傻儿子,有些惊讶:“他那儿子还能醒呢?村长算是熬出头了。”

  他说完便一屁股坐在餐桌边上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姿敞着腿,明明是宽松的长裤被这么个动作便扯出层层包裹着两条有力的大腿肌肉,蒲夏不经意瞥了眼他两腿间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裤子布料原因,看起来鼓鼓囊囊好大一团。

  贺柏则瞧他一副不自在紧跟着自己的样子有意思,带了点逗小孩的语气:“你老跟着我干什么,还真把我当可疑人士了?”

  蒲夏扭捏半天:“不是……你饿不,阿姨说厨房里还有上午剩的面。”

  贺柏笑了:“你给我下面吃?城里的小少爷还会煮面呢。”

  蒲夏有点不服气:“煮个面我还行……”

  仅限方便面。

  “行,那你煮给我看。”

  说着贺柏站起身,手原本想拍一拍人的肩,但那巴掌跟找不着准头似的,一巴掌落在了蒲夏的屁股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吓得整个人一跳,回头看贺柏却见他还是那副没放在心上的模样,又不好出声骂人,只好当做村里人就是没什么边界感,有些没品的中年大叔还可爱开些黄色玩笑呢,便也只好装作没察觉,默默跟进厨房。

  殊不知贺柏那边手掌垂在身侧,中指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回味刚才的触感。果然和看着一样肉,轻轻一巴掌上去那臀尖就整个弹了弹,柔软紧致的感触至今还残留在指尖。

  进了厨房的蒲夏很可惜,并没有成功让怀疑他厨艺的贺柏刮目相看。

  倒不是他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下个面都不会的程度,完全是因为最基础的问题——他不会生火。

  “我只用过电磁炉。”

  见蒲夏尴尬地白着一张小脸,贺柏嗤笑一声,用肩膀挤开他的位置,手法异常熟练生火烧水下面条的同时,还从冷却用的大缸里找了点肉做成碎肉炒了,没多久,碗里就呈上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

  蒲夏看着那分量,一边在心里惊叹贺柏看着那么粗矿没想到手艺还很不错,一边看他:“我吃过了,现在不饿。”

  贺柏正将最后一点汤汁倒进碗里,闻言端着碗就往外走:“知道,这不是给我一个人吃的吗?没做你的份。”

  “……”

  那是一个人的量?

  蒲夏瞪着犹如脸盆那么大的碗,原本进厨房时见着这碗还以为是洗菜用的,看来是贺柏的专用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想说难道农家汉子干活累吃得也多,但蒲夏想起贺叔在饭桌上的饭量虽然是比自己多上不少,但也算是正常范围内的,很显然,异常的只有贺柏一个人。

  而贺柏不光吃得多,吃得还快。几乎是蒲夏刚慢他一脚坐下,就见人捧着个大碗“吸吸呼呼”地没几下就吞了三分之一的量,那面条进了他嘴跟喝的似的,几下就全下了肚。

  从小受到优良教育特别餐桌礼仪也接受过特训的蒲夏实在难以想到,怎么会有这种野蛮吃法,连他这个单纯围观的都感觉看撑了。

  贺柏三下五除二将面扫个精光,见蒲夏还那副傻样子愣愣地盯着自己,终于有点不耐烦:“到底还有啥事?”

  这下蒲夏也是想不出别的借口:“……就是,我现在不是暂住你房间吗?我只是觉得房间主人回来我一个人进去不太好。”

  贺柏实在没想到是这理由,不由也愣了一下。在蒲夏满脑子被农村野人震惊的同时他也在默默无语,城里人咋那么多娘们唧唧的心思呢,可抬眼看蒲夏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又觉得释然了。

  算了,长得都比姑娘家漂亮了,事儿点就事儿点吧。

  贺柏一拍他头顶,明明没用多少力,但蒲夏还是感觉自己生生被往下压了几寸。

  “行了,别瞎琢磨了,我就下山办点事,一会就回山上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见人都这么说了,蒲夏也不好继续推辞,他又实在找不出和贺柏聊天的话题,点点头赶紧抱着自己的洗浴用品回了房间。

  不过这么折腾会,蒲夏觉得上一秒自己还蹲在地上收拾行李里的画具,抬头就见着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外面传来院门被打开的声音,贺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院子里干活,回来的贺家夫妻一眼就看见了自己侄子,招呼的声音带上惊喜,农家屋子隔音不咋地,在最里屋的蒲夏也能听见外头的对话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捋了把干透的黑发,也跟着声音往外走去。

  那边的贺婶正拉着贺柏大声关心着他在山上有没有吃饱冷着受了什么伤之类的,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贺叔就赶着贺身进屋做晚饭,回屋的妇人见着出来的蒲夏,也亲亲热热上前牵着蒲夏的手。

  “饿了吧小夏?见着你贺柏哥了没,这小子粗鲁惯了,没让他惹着你吧?”

  蒲夏的视线越过贺婶的肩头,正好与她身后的贺柏对上目光,心想除了你侄子看我洗澡拍我屁股外好像是没啥,便乖乖摇了摇头。

  贺婶保持着好心情进了厨房,后面的贺柏也跟进去帮忙,就是在路过蒲夏时停了下脚步,低垂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带着点轻佻的笑意:“我怎么觉得你刚刚那样不像是想说没呢?”

  蒲夏抬头瞪他:“你自己觉得有没有吧。”

  贺柏再没说话,可是那背影显然也是心情愉悦的。

  最后面的贺叔没看出他们间复杂的交流,两手背在身后也是一副乐呵呵模样:“今儿村子里大伙都可高兴呢,村长是个好人,老天总算开眼了啊!贺柏也回来了,正好让你婶子多加几个菜,咱们今天吃好的!”

  晚餐桌上也果真丰盛,好几个大肉菜,放在往常都快赶上过年的排场了。

  原本以为中午吃了那么大碗面,贺柏晚上饿不到哪儿去,可四个人的晚餐席上他也毅然一副饿死鬼投胎扒饭的模样,旁边的贺家夫妇则显然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只有蒲夏还觉得新奇吃一筷子撇头看一眼他。

  贺叔笑出声:“快别瞅他下饭了,这小子吃饭就这个死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柏听见提及自己,居然百忙之中从饭碗里抬了个头,只看见蒲夏微红的耳朵低着脑袋学他的劲猛吃。

  等到贺柏第一个吃完了,桌上才能进行点正常对话。

  农家也没什么食不语的规矩,忙了一天也只有在饭桌上才有空互相交流今天发生的事,热热闹闹地吃完一餐饭。

  “你之前不是说今年整个夏天都要在山上带着吗?”

  贺叔用筷子点点贺柏问道。

  吃完了的贺柏又哐哐灌了两大杯水才开口:“村长之前让我给他准备的货这两天提前给做完了,我想着下来一趟给他拿过来。”

  贺婶皱眉:“那你明天再过去吧,今天村长家发生那么大事,晚上留他们父子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贺柏想了下,点头:“也行。”

  “哎,那今晚你和小夏凑合一晚?”

  突然被Cue,蒲夏一脸茫然看过去,半天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自己毕竟借住了人主人的房间,自然也不好推辞,只能把目光投向贺柏脸上寄希望于他能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没想到贺柏眼含笑意,明显是接收到他的眼神了,却偏偏开口:“好啊,小夏你不介意吧。”

  “……”

  蒲夏还能说啥,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村里睡得早,没什么夜生活活动,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辛苦一天的的农家夫妇就要准备睡去了,蒲夏也只能像白天一样又跟在贺柏屁股后面进了自己的临时房间。

  贺柏进屋先是左右看了两眼,虽然他才刚搬过来两天,但蒲夏显然没怎么动过屋内原本的摆设,除了摊开的行李箱和一些拿出来的日用品外,基本上房间原本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

  贺柏瞅见桌上的画具和画本,有些好奇:“你是学画画的?”

  “嗯,美术生。”

  贺柏听着还挺新奇,他这辈子唯一见过以艺术为生的只有镇上一个吹自己是流浪画家,天天赖在大家上那个破旧素描本瞎涂抹的中年男子,而以他当时的眼光来看,那人嘴里恐怕只有“流浪”二字是最贴切的。

  “我能看看吗?”

  蒲夏正不太自然整理着炕上的床品,虽然说夏天铺的凉席本身也没什么可以整理的,但是想到人生要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共用一张床就总觉得浑身不适,听他问话头也不抬随意“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柏翻开画本,那本子大概是蒲夏用来随手记录的,一页上不一定有一整幅完整的画作,很多零碎的小随笔充斥了纸张,有的是简单的铅笔炭笔素描,有的又带上色彩,贺柏也认不出哪些是水彩哪些是水粉什么的,只觉得每一幅无论线条还是颜色都充斥着他看不懂的美感。

  显然和自称流浪画家的王二癞子不是一个等级的。

  原本只觉得蒲夏是小少爷下乡来玩的贺柏顿时对人多了几分尊敬,难得收了调笑的语气:“很好看。”

  蒲夏则显然已经习惯接受无数他人的夸赞,没露出什么表情:“谢谢。”

  贺柏偏偏要凑过来讨嫌:“怎么,觉得我没文化看不懂啊?”

  蒲夏用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一眼:“没有,欣赏美和有没有文化没关系,你能喜欢我的画我很开心。”

  贺柏只觉得心口又被小少爷的爪子轻轻勾了一下,抓痕比之前还深。

  他郑重放好那本画册,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把掀了人身边的凉被:“行了,睡吧!明天我还得早起。”

  “……”

  蒲夏看着已经大喇喇占了半边炕的贺柏,犹豫再三,还是提起自己那边的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贺柏不耐烦他的扭捏劲儿,抬手直接一把拽着人的手腕轻轻一带,便把蒲夏扯进被窝里:“别折腾了,哪儿还有多的床铺给你打地铺,地上不知道脏吗,赶紧睡。”

  “哎,等下,我关灯!”

  这么磨蹭半天,两人总算钻进同一个被窝。

  也好在夏天晚上不觉得冷,蒲夏下意识挪动身体尽量贴着炕边,身体只虚虚盖了一角凉被。

  可没等二人安静一会,背对着贺柏的蒲夏只感觉身后传来细碎骚动声,随即一道温热的吐息就突然洒在他后颈处,压低了的声线比往常还深沉几分,胡渣蹭在细嫩的皮肤上一片搔痒。

  “你身上味儿怎么这么香?”

  经过一天的相处蒲夏已经很清楚贺柏这人毫无边界感且酷爱身体接触,早就当做村民都是这么热情,贺柏只是其中最“热情”的那个,强忍着因为吐息激起的一身鸡皮疙瘩扭了扭脖子。

  “我用的自己带的沐浴露吧。”

  贺柏没说话,他嗅觉极其灵敏,在山上时不用猎犬也能循着味儿闻到猎物的痕迹,如今这么近的距离下他能清晰闻出蒲夏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确实有着一阵和他常用的肥皂不同的清香,但除此之外,还有丝丝仿佛从他皮肉之下,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甜味儿,那味道不仔细闻便会被沐浴露压过,可一但注意到了便再也无法错过,直勾得贺柏浑身燥热,血液都仿佛在这甜味儿下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可不知道后面人盯着他那抹原本白嫩的后颈微微泛起红的目光越发向闻着肉味的野狼,折腾了一整天他也实在累了,感觉到背后再没传来动静后也陷入沉沉睡梦中。

  耐心十足的猎人成功等到他的猎物放下所有戒备,在确认他的鼻息间传来安稳绵长的呼吸声后,贺柏迫不及待地伸长手臂将远得一个翻身就能从炕边上掉下去的人捞进自己怀中,那股子清甜顿时被他的体温捂热,从原本清清冷冷的香味变为暧昧的热甜味。

  像是一杯热红酒烧开了后升腾的香气。

  贺柏将鼻尖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嗅着让他着迷的香味,身体也诚实地被勾出了火,隐藏在宽松长裤中的巨根抬了头,隔着布料一个劲往怀中人软绵的屁股尖上撞。

  贺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了反应,可此时顾不上那么多了,身体遵循本能微微摆着腰,粗大的炽热东西和紧紧箍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显然弄得蒲夏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头,却硬是没醒过来,粉嫩的唇瓣微启像是在无声委屈抱怨着,看得贺柏更是一阵眼热。

  粗大顶端的透明汁液很快将二人的裤子都打湿,鸡巴磨蹭着人的臀缝,好几次被彻底淹湿的布料黏腻触感都深陷进臀缝之中,两瓣滚圆的臀肉紧紧夹着鸡巴顶端,光是这两下就爽得贺柏背脊发麻。

  他不得不用尽浑身的克制力才强忍下扒了人裤子强上的欲望,最后也只是保持着在外面蹭蹭摸摸的状态,直到龟头又一次滑过臀缝时感觉明显碰到了一处柔软的褶皱,大脑几乎在瞬间空白了一下,积攒许久的浓浆喷射而出,两人的裤子彻底被弄脏,甚至那精液多的有不少都渗进了蒲夏的睡裤里,弄得他的半个屁股和大腿根都湿透黏腻不堪。

  贺柏紧抱着怀中的人感受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射空,回房的理智开始发愁。

  ……明天怎么跟这城里来的小少爷解释,他们乡下的炕上会淹湿人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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